作者: 村上春樹
出版社:時報文化
原名:街とその不確かな壁
譯者: 賴明珠
出版年: 2024-11-26
頁數: 560裝
內容簡介 · · · · · ·
夏天的黃昏,十六歲的你對十七歲的我說起那座城的故事,城被高牆團團圍住,牆只有一個門,由一個頑強的守門人守護著。在那裡的妳既不做夢,也不流淚。然而,住在那裡的你才是真正的妳,此時此地的妳只是像替身那樣的存在。
因為我真的很想見妳,所以決定出發去那裡尋找在圖書館工作的妳。這是一本書也沒有的圖書館,架子上排列的只有「古夢」,而我在這個圖書館被賦予了「夢讀」這樣的任務,也就是負責閱讀古夢。
城與牆、神秘圖書館、蛋形的古夢,還有你……村上春樹在這部小說中,再次構造出了一個完好終結的奇異故事,帶你進入一個沈靜深邃的秘密世界。
原文摘錄
站在沿著城牆建造的望樓上,我等待著黃昏的角笛。當太陽快要下山時,角笛會被吹響,一聲長音,三聲短音。這是規矩。柔和的角笛聲滑過日暮遲遲的石板路。角笛聲恐怕是數百年間(或許歲月更為悠久也未可知)一成不變地反反复復直至今日的吧。家家戶戶石壁的縫隙裡,沿著廣場柵欄直立成排的石像上,都滲透著那角笛的音色。 當角笛聲響遍小城時,獨角獸們便麵向著太古的記憶,仰起頭來。有的停止啃食樹葉,有的停止用蹄子咚咚地敲擊路面,有的從最後一抹暖陽裡的午睡中醒來,各自朝著同一角度拾起頭來。
—— 引自章節:第一部001
正如博赫斯所說,作家一輩子能夠真誠地講述故事,基本上是為數有限的。我們不過是把為數有限的這些這些這主題,千方百計地改頭換面,改寫成種種不同的形態而已——也許不妨如此直言相告。 總而言之,真實並不存在於一種一成不變的靜止之中,而是存在於不斷的演變和推移中。這不正是敘事的真髓嗎?
—— 引自章節:後記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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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村上式的文字。從此書中可以看到許多村上以前作品的影子。小城和解夢員的設置,讓人想到《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圖書館以及裡面發生的故事讓人想到《海邊的卡夫卡》;十六七歲初戀的故事,讓人想到《國境以南,太陽以西》;三四十歲的交往,讓人想到《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但是這次村上沒有選擇刺殺邪惡,或是任何外部的東西,而是選擇面對自己內心的東西。除了內容之外,寫作的手法讓我們看到了熟悉的村莊上。也許會有讀者覺得缺乏新鮮感,也有讀者會一如既往地喜歡這種寫法。
在閱讀的時候腦海中彷彿在放映一部動畫電影。青澀的少年少女、一開始被當作想像創造出來的錯綜複雜的小城、擁有金色毛犛的成群結隊的獨角獸…儼然是一部奇幻動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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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自由是不安的根源,人一方面又渴望自由,無疑是人最珍貴的價值。如何解決這個矛盾?這是村上的文學課題,也是現實生活的課題。村上春樹的日常作息非常規律,保持早睡早起,每天跑步,除了個別時候出席活動,他上午寫作,下午聽音樂讀書,生活一成不變,幾乎可以用單調形容。而他在文學世界裡卻天馬行空,男孩女孩們生活時髦前衛,並一不小心就穿壁入井,進入超現實世界,或平行世界。村上春樹的文學是非常自由的,「為了靈魂的自由」。在我看來,這其實是村上解決自由悖論的一種嘗試,一種分工實踐。他在現實裡享受規律帶來的快感,就像潛水艇男孩從穿同一件衣服,每天走同樣的路線,在同樣的時間出現在同樣地點的過程中得到慰藉一樣。而在文學的平行世界裡則肆無忌憚地享受著自由的快樂,這是堅持文學創作對村上的重要意義,從這裡自由的兩義得到平衡,自由的矛盾得以消解。這是第一層意義。第二層意義,如同村上在新作中對各種二元對立的消解,自由可以變成非自由,非自由可以變成自由,自由和非自由的境界就像影子和本體的境界,已經不再明確。村上曾直言自己不喜歡谷崎潤一郎,但他是否在晚年逐漸趨向了一種陰翳美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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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轉貼 以下短評===
村上的長篇小說中有:
聽風的歌
一九七三年的彈珠玩具
尋羊冒險記
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挪威的森林
舞·舞·舞
國境之南 太陽之西
發條鳥年代記
人造衛星情人
海邊的卡夫卡
黑夜之後
1Q84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刺殺騎士團長
城市及其不確定的牆
... ... ...
個人高中時期就開始看村上的書
只喜歡閱讀長篇小說那種天馬行空 無拘無束的幻想力
與字句中有趣的比喻
但出社會後看的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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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Q84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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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味道仍在
但明顯"故事性"沒那麼精彩了
也就少了許多閱讀的樂趣
(不對味的 看了會覺得是在看神經病的呢喃...)
以上 只有最後兩部沒看過
看了點評語 覺得閱讀起來應該有類似前兩部的閱讀感受(加油 諾貝爾別再落榜了...)
改天再來追吧
2024.11.26 2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