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蒼詛咒的天才 摘要

這是我第二部在軍中看的小說
(只看了六分之五 剩下六分之一是在家看的)
一開始覺得節奏還不錯
後來主角進入學校後 節奏突然慢了下來
不再那麼玄幻了
而是進入都市小說類型
整體來說
文字與思想都還不錯
命理 哲學 文學 商業學 心理學 甚至連佛學都有
或許都市型的就是可明顯地多了思想性 卻限制於邏輯性
而神魔型的很容易地多了幻想與跳躍性
加上最近在玩一個老遊戲 叫做 俠客遊第三之書
玩這個遊戲是由於之前看褻瀆等小說而引起我想進入玄幻遊戲的念頭
我想 或許 我可以再將第三之書這遊戲化為文字或是什麼
例如 最近看了鬼域
劇本(還是導演或是原著)把遺棄的人事物另創一個空間
那便是鬼域了
這給了我一個靈感
嗯...
任何情感都可預設一個空間
無限上綱的結果則是:
任何人事物都可以有自己的思想文化藝術了

有就是說 萬物都可以有他們的領域
而我們所見 只是我們自己的領域
或者是神之領域所見

怎說?
這扯到神學
所謂神
他創造了人類 這個類別便是以神之觀感設立的

因此我們所見的
也就是神所願讓我們見的
打個比方來說

我們隊上的小狗-鐵頭-他所能吃到的 也就是我們餵他的
簡單吧
因此
諸位
你們所想的 所做的
都是神要你想的
要你做的
因此 所謂的算命
便是揣測神意了
而所謂改運
便是神給我們人類的狗鍊了
這條狗鍊多長
我們便有多少的空間可以改變的命運
不過
也有類似小學參考書裡"自然"常識裡說的制約思考
或許神將鍊子放開了
不過人類卻早已習慣了舊的制約 習慣了短鍊子的束縛
習慣了日出日落 習慣了生老病死

回過主題來看
沒到扯著扯著
竟然和這部小說蠻切合的
我想這便是神意了吧
或許 並沒有神
所謂的制約 只是人的習慣
所謂的神
便是人的制約
便是人自己的心理暗示
便是人自己給自己上的鍊子
便是詛咒
over
再來個新年快樂祝福

ps

“大音稀聲;大象無形;形中有猛獸,神裏蘊天聲”
突然發現兩段話組合起來有意料之外的巧思
因此昨晚重灌msn後 便以此作為我的暱稱了
或許可以多少為我這個少上線者一個註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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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共分為七卷,第一卷被詛咒的命運,第二卷生命的標點,第三卷命運的逃亡,第四卷偉大的羅網,第五卷欲望的城牆,第六卷古老的絕唱,第七卷最後的遁去

九宮命格是龍負泰山格,這是僅在我師門古譜上有記載,泰山壓龍,龍不堪其重,命注不能活至而立之年,人不立則無法行于天下,龍不出泰山則無法翔于天宇,斷龍角是天斷,縱然英才亦短命!一生無比艱難,劫難纏身,上天入地,無處藏身。”

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理解思維在身邊的社會上撰寫著自己獨特的章節。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他們說著他們的,我看著我看著的,我覺得一切都不在了,眼前的整個世界就只剩下我的眼睛,我全身神經末梢發回大腦的電流所產生的刺激令我麻木而又敏感,一切的感覺象江河湖水一般,停滯卻又奔走,空虛卻又充溢,一動不動卻又爭先恐後奔湧起來。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的景致。我喃喃吟誦著“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

  踏莎行;觀秋雁感  仰天長望,仙蹤何處?當年迢迢萬裏路。誰送清風洗蒼顏,誰識南雁秋心苦。  淚墮殘雲,霜凋碧樹,可憐黃蝶翩翩舞。淺杯深觥自相語,醉裏又聽一夜雨。  第二首是:  江城子;莫問。  一點浮萍去何方?淺淺來,悠悠浪,飄飄夢結,沉沉自彷徨。  看它絲根清流上,冷冷游,默默淌。  鸞鏡青鳥紅酒旁,奄奄飛,漸漸忘。素素纖指,不知怎思量。  莫問落花將何方,落也傷,留也涼。

  我們喝酒,人生的酒,人生的下酒菜,也許是因為責任,也許是因為渴望,又或許是因為某種理由,我們在喝酒時自己解釋著自己的生活。

廣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質真若渝;大白若辱;大音稀聲;大象無形

詠 高 原  如此高原!對長天望卻,痛快暢酣!據說天神踏馬地,就這莽烈蒼山。風驚懸壑,雪壓萬巔,氣派竟如是。千秋一脈,到底多少龍藏?  愁丹青,擲彩筆,且攜素手,何妨醉此間。汗漫六合金烏下,飛鏡照華顏。雲生秘境,波掩澄靜,巍峨佛意傳。彈指今古,眾生不過平凡。  注:余極欲遠赴青藏高原一游,然不得成行,憶起電影《紅河谷》中景致,遂聊作以記之。

居天下之廣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與民由之;不得志,獨行其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

《鳳棲梧--九江贈君》  麗影娉婷倚楊柳,九重寒霧,似乎已深秋。縱知相思無片語,自將丹心鎖君樓。  每把輕狂付春夢,箋成燭灰,醉筆寫還休。望極風波余孤月,照得江花別樣愁。  《蝶戀花 --九江別君》  誰減煙波來時路?詞成斷句,殘詩誰能續。月浸寒亭潤早秋,誰解相思悲如許。  清風莫追點驚鴻。別意長長,從此飛何處。渺渺雁影動忽忽,總覺似有也似無。

現代科學發展極快,但是,現實的人窮盡各種技術,花費無數金錢與精力,他們其實無非就是在探求世界萬物的表象,看到的只是一種表象的變化,制造和使用的也只是改變表象的技術工具和手段,他們以為自己是在探求萬事萬物的本原,他們以為自己可以了解和掌控著世界,殊不知他們完全忘記了他們的根本,他們永遠只是上蒼的一個構成部分,只是一個細胞群體,永遠時刻被上蒼用它奇妙的邏輯和規律影響著


鬼谷子語:“故變生事,事生謀,謀生計,計生儀,儀生說,說生進,進生退,退生制;因以治于事,故百事一道,而百度一數也。”

“形中有猛獸,神裏蘊天聲”

細看,撇如刀削驚燕,捺若錘打高山,點似浪子之心,千般彭湃,曲比吳帶飄風,靈氣逼人,豎是萬年蒼木,橫乃銅鐵扁擔,勾含劍,提有風,彎折崎嶇,蜀道難行!

從哲學到文學,從西方到東方,從古代到現代,從管理科學到行為科學,從資治通鑒考到孫子兵法,從經濟學主要流派觀點考到耗散結構、突變論及協同學

君既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

漲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言如純蜜,語帶機鋒,腹有寒劍,笑裏藏刀,眸中毒蛇吐信,舉止煽風點火,心機好比壑谷山川,胸懷無形城府!

六遠十二忌八格’之說:自山下而仰山顛謂之高遠,自山前而窺山後謂之深遠,自近山而望遠山謂之平遠,近岸廣水、曠闊遙山者謂之闊遠,煙霧溟漠、野水隔而仿佛不見者謂之迷遠,景物至絕而微茫縹緲者謂之幽遠。這是六遠。”  “布置迫塞、遠近不分、山無氣脈、水無源流、境無夷險、路無出入、石只一面、樹少四枝、人物佝僂、樓閣錯雜、滃淡失宜、點染無法,這是山水畫中的十二種忌病。成功的山水畫一般要求符合‘石老而闊、水淡而明、山要崔嵬、泉要灑落、雲煙出沒、野徑迂回、松偃龍蛇、竹藏風雨’等八格。

我想也許它的珍貴就在于它的顏色,因為這是只許帝王使用的玉器。據《周禮》記載‘以玉作六器以禮天地四方,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玄璜禮北方’,如果照這種說法,那麼它就應該是六件重要玉禮器當中的專門禮祭大地的黃琮。”

《客窗閑話》老鼠應該是大唐天寶年間和闐進貢的寶物,相傳是用夜光玉雕成,這兩只鼠眼的妙處在于每日子時就會放出光華,避邪驅惡,可以使書籍不長蛀蟲保存完好。


泰戈爾的詩句:“我的這點兒閑暇,正在向前飛翔,我就象一只短命的蝴蝶,在落日的天空裏,完成它彩翼的最後翩躚;……我背對著現在,坐在通往過去的斜坡上,生命被許多痛苦驅策而行,一度我曾在這裏游戲……”

有道是關心則亂,我的心靜不下來,怎麼可能推算准確?況且我雜亂的意念根本就沒辦法和天地磁場相融和。

他得學習各種人的語言,得去學習事情的層出不窮的技巧。

天堂和地獄同時存在于人間,這是上蒼的安排,人間就是一副陰陽運轉的太極圖。人的命運就是決定于他如何駕馭自身靈魂裏那黑暗和光明的相抗爭的過程。

在我夢幻的森林裏,到處生長著我不知名卻熟悉的植物,我無法看清它們真實的模樣,可我渴望辨別出它們的名字。  在我時刻呼吸著的空氣裏,到處彌漫著親切卻又陌生的氣息,我明明在著意的尋找,可就在著意中消失它的蹤跡。  在我意識朦朧的黃昏裏,浩渺的蒼天吞噬著剩余的雲霞,似乎就在那最接近日落的地界,有一只歸鳥張開雙翅在撲棱那光明與黑暗交戰的瞬間美麗。  在我的世界裏,我用存在的回憶支付著思緒無休止的索取,我用虛無的構想為膽怯的歌詞譜上音符,我用真實的遺留告慰著空洞的沉寂。  辨別什麼,尋找什麼,傾聽什麼, 渴望什麼,黃昏中的風沐浴著日夕,風裏應該回蕩有黃昏的歎息。  閉上欲淚的雙眼,想著你,卻忘記了自己。  *  又《臨江仙 ·無題》  沿前衰草入黃昏,西天一抹殘紅。最記青春曾幾綠,搖曳點珠露,而今舞秋風。  歌管聊賴感孤鴻,由它更漏聲聲。愛登舊樓看月冷,青山憐酒醉,寂寞不由人。

一時間,一股又酸又烈的熱氣從心底升騰,和手中那支燃燒著的香煙的煙霧繚繞滲和在一起,迷糊了他的雙眼
  幽星殘月霜重,枯柳寒鴉煙晨,孤客不覺小隆冬。近岸清江碧,遠山瑟暮紅。  西山千林野暗,角樓短簫聲冷,慣于秋恨總相溶。指間煙不盡,杯中酒莫空。

一時間,一股又酸又烈的熱氣從心底升騰,和手中那支燃燒著的香煙的煙霧繚繞滲和在一起,迷糊了他的雙眼

欲臨死而無掛礙,先在生時事事看得輕;欲遇變而無倉忙,須向常時念念守得定’

我只能通過元神來蔔知一段時間、某個、某類事件的變化結局,是絕對達不到《推背圖》《燒餅歌》等術數大家的層次

心理學上有一種叫做心理暗示的理論,我覺得或許是這個詛咒作為一種潛意識已經深入到了龍家人包括他們配偶的意識深層。”

兒孫勝于我,將錢留他作甚麼;兒孫不如我,將錢留他作甚麼!

看他們那七模八棱的表情,看他們那默然卻怪味的眼睛,想到他們那五顏六色的內心,錢老似乎活生生的就被他們撕成兩半,他那蒼老的家主之心被割得鮮血淋漓!

用心計較般般錯,退步思量事事難。但有綠楊堪系馬,處處有路到長安。



藥醫不死病……死病無藥醫

龍鑌每邁一步都覺得這步伐踩在自己的心上,像是被沉重的棍棒擊打著,打得那顆心抽搐顫抖不已,他完全是憋著呼吸任得全身發脹大腦一片空白地走進了這房裏,

伴著那種奇異的捶擊便形成一種古怪合力,似乎這個房屋就像是一個石臼,那心就丟進其中被這合力死命地碾磨攪拌著!

想得太多就會看不見事物的根本,顧忌得太多就會給自己的失誤找理由

年輕時我和你們一樣總是喜歡計較得失,挨了師父很多罵,到後來我又以為一切的得失都是空的,等到了現在我才又明白得失並不是空的,重要的並不是得失而是對得失的理解

你越是在意詛咒,詛咒的反噬力量就會越大,它所帶來的傷害也就越廣?

心就是智慧,心就是對世間的理解,心就是對自己的認識,心就是對行動的指揮,可是就在他准備開口之際他卻猛然想起自己看到那些關于他那顆心的幻象,于是話到嘴邊卻變了:“自己是心,心也是自己,世事如水人也如水,人心也就如水,人無常形人在變,心也就無定形心也在變。

我在現在用現在看過去,我在現在用現在等待將來;  現在的過去煎熬著消失的眼淚,現在的將來囚禁了注定的到來;  過去時我只會用將來點燃現在,如今我在現在了,我懂得了用過去寂寞我將來的到來;  不需要再去凝視召喚,因為生命始終淪陷在死亡的曠野,詛咒的心所能擁有的只有微笑裏的眼淚,在一切隱藏中緘默所謂的將來;  如果上蒼允許交易,我願意用現在和將來換得我的過去永恒存留;

如果虛言能夠救國的話,那還要實幹做什麼?

上聯是:‘睡草屋閉戶演字’,下聯是:‘臥腳塌弄笛聲騰’,橫批:‘甘從天命’

‘誰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呦,還有橫批!不過這次他給念反了:‘明天重幹!

自己才是地獄 自己才是詛咒。

尼采說“純粹的蠢事讓人複元

對這個世界而言,我的確只是一粒沙塵,可是對於我自己來說,我就是整個世界!”

故作的是不能堅定的,偽裝的是不能持久的,逃避的是必須坦然面對的,忽略的是必須重新在意的,忘卻的是必須重新記起的,表象不可能是真實,神秘不應該帶來恐懼,只有內心才是破解的痼結’

活著,還要有希望支撐嗎?如果說一個人活著需要某種希望來支撐的話,那就表明這種希望一定是遠遠高於生命的東西,人類真他媽的古怪,動物就不會這么想,對於動物而言,活著就是活著,那還用得著什么希望來支撐?這一切又是什么東西在對人類作怪呢?

女性優柔寡斷缺乏決斷力是做主管經理的大忌,女性心胸狹窄好記恨妒忌是做管理的大忌,女性感情脆弱經不起大風大浪一遇特殊事故就會驚惶失措,

一來女性比男性敏感而且警覺性高對集團的微小變化可以起到防微杜漸的作用,二來女性臉皮薄自尊心強責任感強自然謹小慎微唯恐被別人指責瞧不起,三來雖然普通女性在獨當一面執掌經營管理大權的能力相對弱些,但是優秀女性絕對不會亞於男性,而且她們能更細致更投入更專注地貫徹集團高層的意志,便於高層進行管理。

最關鍵的就是女性遠比男性忠誠度要高,容易對集團產生歸屬感,能很好的珍惜自己的工作機會,對薪水和待遇的條件不會過於苛刻,不會象男性那樣追逐環境的不斷改變、追求改變地位和收入不斷提升,更不會象男人那么有野心那么容易挑起內部爭鬥結成勢力團體,可以使集團保持和擁有自己穩定和忠誠的人力資源資本,可以相應的節約集團為了挽留優秀人才而支出的投入。

有一雙手伸進胸腔之內,就像你擰幹洗臉毛巾一樣,抓住胃就生生的擰轉起來,一直把胃壁細胞裏所有的胃液全部擰出來,將擰出來的胃液又從嘴巴裏灌進去,在灌進去之後又開始擰轉著,胃部登時將劇烈的痛楚彌漫開來,唯有用手使勁擠壓胃部才能略微減緩這種如影附體般的痛楚。



然而隨著時間的延續,痛楚越發難以抵制,這痛楚在無法抵制之下迅速形成飛速竄動的電流,狠狠的電擊每一個器官每一根血管每一個細胞。肺部立刻就作出電擊之後的反應,激烈的抽顫起來,收縮和舒張再無穩定的規律,那雙手隨即就開始把玩揉搓起了肺葉,被迫流動的氣流衝擊著喉部,梗阻而又壓抑的咳嗽當即迸射出來,那雙手又將胃液和肺部混揉在一起,就像做面食的大師傅在一下一下的和面。



為了添加別致的調料,這雙手將膽汁一點一點的灑在面食上,又將肝用一把看不見的刀子細細密密的剁成肝沫,還將脾臟切成方方整整的長條,精心的按照一定間距擺在面食上。



看來這雙手認為在封閉的胸腔裏操作未免太過黑暗,它索性就將胸腔全部扒拉開來,讓新鮮的空氣和明亮的光線全部進來,並掄起一只拳頭在那早就沒有了心臟的心房上打起了鼙鼓,咚????!咚????!聲音低沉渾悶,卻象極了在天地間儲存的雷鳴,正緩慢的緩慢的按照拳頭敲擊的節奏徐徐釋放。



過一陣子,它也許覺得拳頭敲打不過癮,幹脆就將兩條腿給拆卸下來,並輕而易舉的用指甲剔光黏附在骨頭上的皮肉,雙手掄著兩根潔白的大腿骨,放肆的在胸腔在全身敲打起來。起先節奏還很緩慢,也還有點規則的音律,可它敲打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竟然變成瘋狂的敲擊,就像是醫藥公司流水線上藥粒,劈裏啪啦沒命的直往藥瓶子裏灌裝,又像是電子公司那自動操作的機械手臂,密密麻麻的點打在電路板上,也像是鞋業和服飾公司的機針正以肉眼難以看清楚的速度飛快的穿刺著,並從身體上帶出一根根有些發黑的血管,它還故意放在自己眼睛上,似乎想告訴自己:看到沒有?這就是你身上的線。



龍鑌眼睜睜看著身上變得支離破碎,看著身上流淌出來的血象河水一樣的淌出,他覺得這血很紅,不過隨著空氣中氧氣存在的緣故,血漸漸漸漸深黑起來。


尼採都說了‘最好讓你身上的惡魔長大,那於你也未嘗不是一條通達偉大的道路!

席慕容的詩句《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進,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撒滿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世事真的如棋?人生真的如弈?”



“非也。世事乃心,人生亦是心,心若當成了棋,那一切才成了弈。”


神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需要,神,也是一種他們必須要有的精神。神又不是神。就像這廟堂裏的佛祖,是佛祖,可又不是佛祖。佛祖也是人,可又不是人。佛有生命,可佛又沒有生命。”他走到那個大木魚面前,拿起木槌敲擊了一下,然後又微笑著在自己頭上敲擊一下,回頭對龍鑌說道,“木槌是敲木魚的,你說我剛才敲了幾下?”

:“兩下,你敲了木魚也敲了你自己。”



老和尚露出黃黃的牙齒,道:“非也,我只敲了木魚,我也只敲了自己,我敲了兩下木魚,也敲了兩下自己,我還敲了佛祖兩下,我更敲了你們兩下,那你說我一起敲了多少下?”


佛是智慧,是覺悟,所謂的求神拜佛只不過是香客們的追求,佛的真正含義是有三種智,第一就是一切智,就是說正確的了解宇宙的本體,第二就是道種智,就是正確明了宇宙萬象的智慧,第三就是一切種智,對於宇宙人生的真相得到了完全圓滿的明了,正確地解釋得到了大覺。孩子,這才是真正的佛,而並不是你此刻眼中的佛。”

諸佛菩薩,同體大悲,無緣大慈,龍鑌,在這樣的世界裏一切般若智慧豈能剝離日常生活?豈能隔絕萬事萬物之間的聯係豈能隔絕人人之間的社會關係?禪曰是空,其實非空,而是一己之欲為空,般若絕非要你遠離日常生活,而是要你從你所處的世界悟得透徹明了普度眾生的道理,要做道道地地的菩薩行,你不明般若,難道你就沒有發覺你這樣作不就成了這廟堂裏的泥菩薩嗎?”

你的禪是矛盾的,因為你還是在刻意執著地去分別你的心你的眼睛你的思想,分別你所理解了解的事物。你忘記了禪的最根本就是昔日六祖禪師所言‘我有一物,無頭、無臉、無名、無字’

死屍不死死活人,活人雖活活死屍,高山搖扁舟;解破東風西又雨,才抗北旱南又澇,空手把鋤頭;曠野無人卻有人,你在他在我也在,各自得春秋;詛咒非水更水在,地高天矮水水中,哭笑相自由。”

那死人是誰?那活人又是誰?那不死的死人是誰?那不活的活人又是誰?高山上搖蕩扁舟,搖啊搖,搖到了外婆橋。東邊刮著風西邊下著雨,北邊旱災南方洪澇,沒有手抓著鋤頭,可鋤頭卻在沒有手的手上,天地間水無處不在,詛咒不是水卻又是水,地比天高,天比地矮,笑也隨你哭也隨你,哭笑的相一切自在自性自由,自然而然,寸絲不挂,譬如曠野,藏什么藏?躲什么躲?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是我又不是,那我到底是誰?


他的情感很怪,越愛對方就越要傷害對方,對他而言似乎就通過這種方式證明他的愛情在毀滅中存在,我只能因勢利導,徹底將他引到一個死胡同,然後再在這個死角裏對他當頭棒喝,他就會找出生路。

愛情也是禪,對我來說而且還是最高意義的禪。

迷者口念,得者心行,有路非路,無處不通。

群山如濤,月華如練,夜涼如水,靜兒,你是水,我也是水,我們交融,水水一生。”

龍鑌繼續說道:“苦得樂得,凈得心得。”



凈得大師垂眉道:“凈得得凈,凈得一心,得凈一心。”



龍鑌哈哈大笑幾聲,朗聲說道:“凈了便是凈了,得了便是得了,哪裏有什么凈得?心是一,也是二,還是三,哪裏有什么一心?大師,一心二心三心就此告辭了!”



:“濁水過丈清。”


:“禪心活在世界裏,禪心活在生活裏,山還是山,水還是水,無處不是世界,無處不是生活,俯拾之間即得禪心。”



“象上帝一樣思考,象平民一樣生活。”

奧理森??馬登曾說過‘天才絕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奇跡,現實生活既是天才的溫床和舞臺,也是天才的刑場和墓地’

康德說過一句話‘世界上有兩種最奇妙的東西,一個是我頭頂上燦爛的星空,另一個就是我心中的道德。’

也許佛理的文字語言可以為嘈雜紛亂的內心精神構造出一個完全超越物象的場所,可這樣的場所卻不是符合我所需要的人生,這不過就是我自我剝離後的逃避罷了,並不能解決我的問題。真實的我就是一個完全不知道什么才是生活、什么才是真實的人,我以為我懂,可實際上我根本就不懂,我完全不了解真心真相的含義。”

諸多炒家的惡意炒作,實體經濟就無法得到正常發展。現在將集團打造成特大規模的投資公司,就是試圖讓集團充當保護經濟發展幫助其他企業抵抗惡意進攻的護衛兵。我們勢單力薄並不能與市場趨勢進行抗衡,但我們至少可以在危機爆發之前消弱引爆危機的潛在壓力,或者是延緩一下危機爆發的時間。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可以利用自身的影響力引領一場金融經濟倫理的革命,讓百家混戰的金融經濟納歸到為實體經濟服務這個軌道上來。”

有人問亞裏士多德:你和別人有什么不同?亞裏士多德回答道:他們活著是為了吃飯,而我吃飯是為了活著。

我記得我被很多人尊重尊敬,可我卻總是制造和利用著他們對我的敬畏,為了權欲,為了解脫和膨脹,我高高在上,愚弄或者是不屑著不懂我的人的思想,我對他們的欲望了如指掌,卻對自己一無所知;



我記得我有數不清的敵人,如今回憶起來,我的仇敵實在是很多,但都沒幾個有好下場,很多參與者都被我帶去了死亡。可老老實實的想想,甚至可以說這些敵人就是我兇性大發的自己。


什么是地獄?詛咒就是地獄,自己就是地獄,所以詛咒就是自己,自己就是詛咒,是的,因為我有了欲望,於是我就有了詛咒,於是我就成為了自己等待死去的地獄。



什么是天堂?詛咒就是天堂,自己就是天堂。只有看透了真相,看透了本心,自己也就成了真正活著的天堂,不必等待所謂聖子聖靈前來恩賜般的接引。


“那到底要怎么樣報復?地震?山崩?海嘯?風暴?火災?疾病?幹旱?洪水?饑荒?不,猴子們用它們自己制造的工具已經極為有效地預測預防著我的打擊,我的手段已經無法對他們震懾!”上帝很茫然地說道。



“哈哈,你不知道你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看來你也著實是無知,怪不得猴子們沒把你放在眼裏,你何妨把你的手段全部使出來?……猴子們早就自己詛咒了自己,它們到處都是缺陷,精神的,肉體的,組織的,社會的,國家的,你還必須從猴子自身的缺陷下手,要它們自己來毀滅自己!他們有足夠多的自己毀滅自己的手段!”




有,我們就是詛咒,我們每一個人都被欲望詛咒了,我們人類就被我們個體的欲望詛咒了,被我們群體的欲望詛咒了!

.
進化是競爭的,是功利性的,它並不是為了生命的公平,它只是為了更高層次的進化結果。



但是假如世界的一切僅僅只是能量進化,只是為了淘汰,那么生命的存在又有什么含義?



既然物種在競爭中滅絕只是遲早的事情的話,那么自己傾心盡力於維護生態平衡又有什么含義?



自己希望全人類、全部生命共同幸福和平相處是否就是一個阻撓進化的謬誤想法?

我們人類的特點就是我們的精神靈魂時刻影響著我們的言行,有時我們給自己的靈魂精神進行暗示,結果就受到了限制,就好像詛咒那樣如同定時炸彈一樣的引爆,我問你,我的詛咒是不是這樣的答案?”

你又錯了,你沒有見到你的祖先,你祖先們的靈魂能量早就消失了,非但如此,這個世界上也沒有神,如果非要說有神的話,那么你自己的靈魂才是你的神。”

:“你,你是上蒼,是主宰,你不就是神嗎?”



上蒼回答說:“我,我不存在,非要說我存在的話也未嘗不可,但我從來不幹涉你們。”




下午 03:48 2007/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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