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變泉《流浪仙人》摘要

道派仙人意外跳到異世界 
以西洋奇幻人物角色作背景 
開啟一段從天空打到海底乃至位面變化 
從打人到打怪 乃至鬥妖除魔
藉由變身變形變神的升級之路
一步步闡釋中國的儒釋道思想
說實在 基本架構是蠻屌的

BUT
六百萬字的長篇小說
其中"說理"佔的篇幅比例 應該是網文第一才對Orz
導致劇情的鋪展 蠻不吸引人的
整體有"讀之無味 棄之可惜"的感受
故事中的配角聽到主角大發困惑真言 
開始談玄說理論道法時 常有想打瞌睡的感覺
相信 眾多讀者也是一樣的XD

幾個月來 斷斷續續 有一天沒一天地撐著看下去 
期間還看了一部50萬字的小說(大陸已拍成電視劇):馬伯庸《長安十二時辰》

總之 耗費半年閒暇 總算看完 收穫頗多
但對哲學沒接觸 沒偏愛的人 不適合閱讀
一般推薦

下午 08:23 2019/11/23

===喜歡的句子 摘錄===


那一瞬間發生了很多很多事事情。第一,你把蟑螂的那個小相。嫁接到了白蟻的「相。上,就合成了的一個。「白蟻相」而這個相裡面就包涵了「白蟻很髒,這個小相。這就是「罔相,;第二你的一種微妙而重要的本能傾向發作了!這種傾向就是把的「白蟻相,當作了,白蟻本身」這就是「顛倒」你本能的、潛意識的認定這個包含著「白蟻很髒相,的相。就是白蟻本身,這就是,罔相顛倒當你一接受這種傾向,就誕生了第三件事兒:你覺得「它應該很髒啊!」這三件事兒就構成了一個身心運作模式。你注意哦。這個模式中,你把「白蟻的相,和「白蟻本身。等同起來了。這種模式一生成。接著就發生了第四件事即便你已經知道白蟻不髒。可是你剛「想來想去」怎樣想都覺得「它應該很髒啊!」為什麼?因為當你「想來想去。的時候,你始終用剛才那套身心運作模式。由於是同一套模式。那當然就始終生成那同一種「很髒白蟻相」你又將這個「很髒白蟻相,當作「白蟻本身」如此循環鞏固,所以你怎麼想都覺得「它應該很髒啊!」


    「對於初學者而言,這裡面有兩個關鍵第一,就是把「事物的相,當作「事物本身。;第二。你以為你「想來想去」其實始終用同一套身心運作模式,於是無論你怎麼「想來想去,都還是原來的「相。、原來的結論。這也是常人經常犯的兩個基本錯誤!由於把「事物的相。當作「事物本身」於是就本能的、潛意識的以為自己的見解、認識就是「真實情況。由於每一次看到、想到那個事物,都用同一種身心運作模式,於是每一次都得到同一種「事物的相」每一次又把「事物的相。當作「事物本身」


    於是每個人都會僵死自己的那套模式上,並且本能的、潛意識的妄圖用自己的模式去殺死別人的模式。你注意。我不是跟你說理論。我是跟你說剛才那一陣身心運作!你只有回到剛才那短短一瞬間的感受變化上去,然後才能捕捉到我說什麼!」


故一切眾生都活「顛倒罔相。中。


事實上「事物的相,與「事物本身。有契合的時候,有不契合的時候。但由於人們本能的、潛意識的把「事物的相,當作「事物本身。小所以當「事物的相,與「事物本身。不契合的時候,人就未必會發現這個錯誤!真的,你不要以為這個錯誤容易發現,事實上很多錯誤你都沒辦法發現。於是你就會拚命的責怪別人、拚命的要求宇宙按照你的意志來轉。」


人以為自己活真實的世界中。其實人是依賴相。與世上一切事物互動的,而「相,又不等於事物本身,所以人與真實世界之間隔了一重「相」是活虛幻中的,但人極難意識到這一點。難以辨認這一點!


故而修行著非常謹慎的觀察探,乃至能離「相。的禁錮,因此「見相非相」繼而能善用身心,能造化種種模式應對種種事物。能隨境而化,契合無間,有此能力方能升天。記好了是「見相非相」不是見相無相,!「見相無相,那是腦子有病!得治!


這裡可以看成兩個層面的事兒一個是真實事物,一個是你心中的世界、宇宙和一切事物。故說: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天地、萬物,乃至一切的一切,首先是你心中被創造出來的心念,然後你再用這些心念去標定真實事物。」

    「若在主物質位面,你用『他們要殺我呀!難道我就呆在這裡讓他們殺?』來標定此事,然後用勾索出來的恐懼、逃避、憎恨、抗爭等應對模式來應對此事,可以讓你用『身體』標示的器物得以保存。或者說:讓你可以繼續用『得以保存』來標識這個器物。但這個位面不一樣的啊!!這裡是個介乎真實與夢幻之間的世界!只要你接受了某些心念,就會引發位面塑造出相應或相關的東西,比如這個城市,那些人。有時位面還會主動刺激你,讓你生出這些心念,引誘你發出各種情緒、行動傾向等,位面就利用這些玩意兒塑造出傷害你靈魂的東西。」

    「所以這個位面的效應其實和心病、幻想型精神病很類似,心念一來,真實感也會跟著來。你只要一接受,立刻就會牽扯出各種心念,你認為有東西在跟你說話,牽扯出來的念頭就會偽裝出這個聲音;你認為有髒東西進了你的身體,牽扯出來的念頭就會偽裝出不舒服的感覺。這個時候你再一接受這感覺,就會緊張、焦慮、肌體緊繃或內臟內分泌運行失調,然後你就真的身體不適。於是你就真的認為是某些髒東西進來了,然後再牽扯出來一堆念頭,如此惡性循環。其實在現實社會裡也有這種『自我實現預言』的例子,有的組織總覺得自己的理論和教條最正確、最聖潔,其他的都是邪靈、都是野蠻,別人的習俗和社會形態都是加息利亞的禽獸,天生敵視其他所有理論、教條、習俗、社會形態,骨子裡就想著滅絕別人。結果自然受到別人的反撲。於是他們就覺得別人真的是禽獸、是邪靈、是不聖潔的,然後~~~就繼續敵視,繼續惡性循環。你這個情況就有點兒『自我實現預言』的味道。而檢查其原因,首先就是『外想已入、內想已出』。如果一開始就參照《定觀經》所言~~~」


每個人實際上都有無數種命運軌跡,只是因為每個人的習性已經確定,所以思想和行為都已經定型下來了,那麼遇到事物時作出的反應就是一定的,其命運軌跡也就大致固定了,但當他在占卜的時候,脫離心念、力爭擺脫積習思維和習慣的干擾,實際上就是在探索其他的命運軌跡。這是一種改變,將命運變得不確定了,這與混沌特性有些相似。所以在一剎那間,占卜與混沌相觸碰,占卜指向了混沌的代表薩道格,而薩道格的混沌之光也觸到了占卜,兩相激發,東合子的占卜就顯示出要來找薩道格,而薩道格的混沌之光也被激發出連鎖反應,似乎是看到了一些新東西,而且是他很需要的東西。


所謂「迷者法華轉、悟著轉法華。」所謂「信徒」皆是「法華轉」之人,可笑的是他們還興高采烈的要別人跟著他一起被轉

「要想欺騙別人,首先就欺騙了自己!」幾乎所有的教會的牧師們都會使用各種以偏概全、三真七假的方法來傳教,威逼利誘是他們的基本手段

人類這個世界還具備演化上的優勢嗎?是不是也像那些蕨類樹木下的被子內灌木一樣,其實是匍匐其它種族的陰影之中?

世俗的種種標準都是無數人的意志和需求經過激烈的交鋒後,殘留下來的那部分就附著於社會,成為某些人公認的倫理標準。換而言之它是別人的標準不是我的標準。而我不是為別人活著的,又為何要完全服從於別人的標準呢?我,不是眾人的奴隸,不需要事事服從眾人的意志!

他竭力恐嚇著惡魔,但卻使惡魔越加高興了,因為「死亡」只是將他送回深淵老家而已!他呵呵大笑起來:

    可憐的凡人啊。我有廣闊無邊地歸宿。你的歸宿卻哪裡?

    可恥的凡人啊。我有擁抱絕望的信念。你的信念卻哪裡?可鄙的凡人啊,我有屠戮自己的勇氣。你的勇氣卻哪裡?

    可笑的凡人啊,我有打碎一切的夢想。你的夢想卻哪裡?

「人口一多,團體內部的競爭壓力就要逐步大於外部的競爭壓力。於是就會喪失天然的淳樸,喪失了淳樸就要提倡習俗以維護殘餘的優良傳統;但人一多,習俗就不夠用了,於是就要提倡仁愛以維護整體利益;但是人越來越多,內部競爭越來越激烈,仁愛不能解決問題了,就會提倡維護局部利益的正義;可是人口還是不斷增多。內部競爭滲透到每個局部之中。將其腐蝕分崩殆了。那就只好提倡維護不平等關係的禮儀章法;如果人口繼續增多,內部競爭滲透到每個細微的角落。將一切組織結構全都腐化。那麼連這個都不起作用了,那時就只好使用堅硬地律法刑力了。而這個時候,人已經失去宇宙所賦予的淳樸天性。為了生存而相互紛爭廝殺、為了利益而虛偽的鑽營、為了攀上高位而絞腦汁的盤算、為了保住位置而提醒吊膽、為了獲取財富和權力而自戮其身。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斷破敗、不斷走向崩潰地景象啊!宛如秋天的枯樹,繁華剛剛隨風而去,卻又被千萬蟲子啃噬的千瘡百孔,淒風冷雨中等著轟然崩塌的一天。我怎麼忍心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於是看到人多就心裡發毛了。」

但道卻是不可限定的,就如同一個小禮盒裡是絕對塞不進一個豹子的。於是真正被限定的就是你自己的觀察力和思力,你把自己的觀察限定一個極小極小地範圍、邊界裡後,卻又想查找出道地全貌。這不正是拿著一根細細的管子去觀察豹子嗎?除了把豹子身上地斑點誤當豹子本身,得出一些荒謬絕倫的結論外,任何真實的信息都得不到!所以不可以問道是什麼因為這個問題本身就是錯的!你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想法,那是因為人的思維有天然的局限性,它總是要將事物進行限定和劃分後才能進行處理,因此當人們問是什麼的時候,其實是限定它。這種思維方式平時是非常正確的,可一旦碰到那些不可限定、不可劃分的東西,就這種思維就無能為力了。就像人地面上可以用兩條腿走路。可要是到了海裡還想用兩條腿走路。那就是一種天大的愚蠢!


唯有這個教會鬼鬼祟祟地。總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甚至連一座正規而公開地神廟都沒有。但是這並不影響它地強大勢力。雖然表面上謊言女神萊拉只是個弱等神。但誰都知道這是一個徹頭徹尾地謊言!


誰說守柔、守弱就是退避了?我們每個人地心思總是環繞著自我的**或理想為中心來運轉,就像蒙著眼睛拉磨地驢,完全就看不到廣闊的天地、可行的生活方式。守柔、守弱其實是要你轉變思維,從自我的中心退讓下來,就像那頭驢一樣。從磨旁邊解放出來。而不是讓你生活中退縮!因為退讓的目的是解放自己的被束縛多時的觀察能力和思考能力,看到寬廣的天地。這個過程有時叫做無為,但不是真的不做事了,而是不已自我為中心來行事。後達到無我的境界。


要想返回那初的山顛之道就要靜觀自己的內心,不但要觀,還要看透!就像看穿種種幻像一樣看穿內心中的種種力量,後了知:諸欲非我、諸情非我、諸念非我、諸意非我。就像那一滴水,了知行於斜坡之時,是斜坡使我行,而非我行。躍於山澗之時,了知這是山澗使我躍,而非我躍。聚於小小潭之時,了知這是小潭使我停聚,而非我停聚。久久如是,終察覺一切高下、大小、左右、多寡等等皆不是我的歸宿,皆不能讓我得自。


所以無為不是無所作為,不是大公無私。無為是與人為對應地,而人為就是順從執著、習性而產生的種種思想和行動。無為的目的不是剷除思想和行動本身,而是避免思想和行動受到執著和習性的干擾,就是說,不是要剷除大湖本身。而是要讓內心的大湖免遭狂風和水怪的干擾,使大湖的本質特性重現顯露出來,映照出萬事萬物。也就是讓我們地思想和行為能真正的符合世界。也就是符合真正的自我。所以經文上講:無為而無不為。


海盜怎麼了?不就是強糧強錢強娘們兒嗎?你就算幹別的工作不還是搶糧搶錢搶娘們兒嗎?你看你同別人競爭工作。你了人家就沒有人家有了你就沒有這不就是「搶糧」嗎?你同其商業組織競爭。你佔了份額人家就沒有人家佔了份額你就沒有。這就是「搶錢」嗎?你和其它人爭相取悅美女。想把她變成你的老婆。還是你有家沒有。人家有了你就沒有。不照樣是「搶娘們兒」嗎?過這裡的海盜用暴力來搶。其它的方呢就用種種計謀種種腕種種漏洞來搶。方式不一但內核卻是一至的。所以莫要鄙視人家海盜嘛。家都是人。出來搶口飯吃都不容易啊。

所以你希望所有人類全都真心誠意的抱成一團互助互愛,這是善良;他們三人真心誠意的抱成一團互助互愛,這是也是善良。還有人喜歡做春秋大夢,希望一切生命全都抱成一團互助互愛,那也是善良,ㄧ種永遠不會實現的,癡人說夢的善良。而你只把其中一種形式當作善良。否認其他形式罷了。


我以前不是說過,人可以看作是宇宙的一個投影嗎?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也可以把宇宙看成是人的特殊投影?

你的命功真的練到非常協調、非常順暢的階段時,你看一切事物的認知方式也會改變!那不只是說你的「世界觀」你的感覺流和思維流變了,而是你看每個,具體事物比如這個桌子椅子時,都變了!你看到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你現看到一個女人,你覺得:哇,她好美啊!但是你「命功」修到極至的時候,呵呵你根本沒這感覺了,她就是她,僅僅是她而已,兩個眼睛一個鼻子,頂多就是覺得長得還蠻整齊。你不會有那種「美好的感覺、迷戀的感覺」這種時候才是真正的-專氣至柔,能嬰兒乎-的境界!

這個世界沒亂來。是你亂來罷了。正義或者善良就像鳥的翅膀,鷹有鷹的翅膀、鴨有鴨的翅膀、麻雀有麻雀的翅膀。名字都是「翅膀」但那只是一個名字、一個模糊的概念而已。事實上你的翅膀不是我的翅膀,我的翅膀不是他的翅膀,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要是把麻雀的翅膀按到鷹的身上。那真是「鳥用都沒有。!可是啊。你總是想讓天下所有的島都是一個翅膀。呵呵看上去似乎很高尚、很偉光正,其實鳥用都沒有哦。

    因為那種「包打天下的翅膀,不能幫任何一種鳥飛的順暢,還不如用自己的老翅膀呀,所以啊,人不鳥你!」


其實那個「有、無」是不可以簡單而論的,但是你現一定要我來論,我被迫無奈,就只好暫時給你一個很勉強、很勉強的「答案。我再重複一次,這個答案是非常勉強的,也是暫時的,是逼不得已只好如此說的一堆擺那裡的散落要素:原料、人、工具、柴火和時間等等是一種存,一個「有」這個。「有」裡面包含著無數種其他存、其他「有」的可能性。不是一種可能,也不是百種、千種、萬種。而是無量無邊的可能性,所以「才能」形成後來無量無邊種蛋糕。那麼包含「一堆要素。這個「存」中,不是「存」本身,但又包含「無量無邊種其他存的可能」就是「無」!由於它不是「存」所以不可以論「有」就只好說「無」但這個。「無」其實包含了無量無邊的可能性,正因為有無量無邊的可能性,所以才會出現無量無邊種蛋糕:有葡萄蛋糕、西紅飾蛋糕、乾果蛋糕、著片蛋糕、香蔥蛋糕等等蛋糕,乃至同種蛋糕也個個不同,無量無邊種蛋糕,無量無邊種存!」

    「這無量無邊的可能性是包含一種存、一種「有」裡的,所以「無」是「有」中;反之某一種蛋糕、某一個「存」、某一個「有」又是那「無量無邊種可能性」中已經兌現出來的一個。所以「有」是已經展現出來的「無」故曰兩者同出而異名!「有」表示的是「存」是與一個一個具體的事物,一個一個具體的蛋糕,所以有名萬物之母。

    萬物,個個計數。「無」不是「存」不是蛋糕本身。但又包含著無量無邊種存的可能性,記住!是無量無邊的!就像天地一樣不可計數,故曰無名天地之始。天地,無量無邊。如果你以為是一個「絕對什麼都沒有的虛無」中,突然了顛,蹦出一個,「天地宇宙」來。霍霍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

命運本來是不定的,就像一堆製作蛋糕的要素、一堆「有」經過不同的組合會變成不同的蛋糕,由於組合的形式可有無窮多種,所以事實上可以形成無窮多種蛋糕,無窮多種「有」問題的關鍵就是如何組合了。只是常人會受習氣也就是既有心念地圖的影響,而嚴重的偏向於某一類組合模式,而且極難改變,於是命運差不多就定了。但本質上講還是你自己選擇了或者是「受用」了你的某一類命運,而事實上你可以有無數類命運,用自己既有的模式,從無數中命運中挑了一個偏向的命運。


神與妖魔其實有太多的妥協餘地。而神與神或許才是真的不死不休!同類,往往才是大的競爭者!


罵呀,你繼續罵。你越罵我才越開心嘛哈哈哈哈,你知道嗎,你的每一句咒罵都是如此的美妙,因為你無能!只有無能的真正的廢物才會不停的詛咒別人。罵吧,快罵啊!我正等著呢,哈哈哈哈。惡魔?!對!我就是惡魔!你們這些成天壓別人頭上作威作福的王八蛋,沒想到也有今天吧!你放心,我會好好伺候你的。我會讓你活的妥妥的,每天像一條肉蟲一樣被千百人圍觀,看你如何扭動著吃飯!罵吧,你的咒罵就是對我好的讚美!啊哈哈哈哈,讚美我吧


他一個人靜靜的站寬闊螺旋樓梯上呆,望著四面由法術加固的工整青石石壁,忽然間覺得頗似一個巨大的牢房,而自己每天都這牢房裡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從外面的牢房到這裡面的牢房,再從裡面的牢房去外面的牢房。除了這些牢房,自己哪裡都去不了,也哪裡都不敢去。

    每天只是很累很無望的生活著,等著那後一刻的到來。

    人生,豈不成了一個等死的牢房?


 古神,據說是遠古初的神祇。與現流行於幾個大陸的普通神祇相比,古神是能力弱小許多,一般不會超過中等神力。但是,古神不需要信仰,不需要祭祀,也就不需要理睬信徒的願望!因為他們是宇宙間某種運作機制的原始體現,換而言之他們缺乏社會性,多傾向於本能的運作。當然,這種本能未必不好,但卻少了很多人情味兒。比如氣元素神、水元素之神就從來不考慮什麼『光大教門』的鳥事,你愛來就來,愛滾就滾。他才懶得理你呢。


你們只是維護你們心中的那些該死的秩序,你們只是要讓這領地、這民眾受你們的指揮?!為了維護這秩序,其他人死不死都無所謂?!

能脫離『有權力的生活」離開權力的生活中好好的生活。這種『脫離有權力的生活』既是這種『有』的反向運動、既是『無」雖名為『無』、雖本身不是任何模式,但卻蘊涵著『離開權力的生活中好好的生活』這種模式、這種『有』存的可能性,故而『無』中藏『有」雖然『無』本身不是任何模式,卻藏著無量無邊種模式存的可能性。善道者須以『無』御『有」變化無礙。

現他得償所願,吃的香的很。你看他興奮的表情,比節日吃大餐還舒爽啊。有欲得欲,適合其心,使心大悅;適合其身,使身飽足;適合其命,使命得續。渾身無一處不舒暢愉悅。這是天人道。

現欲求合心、合身、合命,得其美妙。但這些都是依靠爭鬥而來,斗而能勝、勝而得欲,所欲求得東西合乎自己得心、身、命,現就是阿修羅道。

現五心不定,欲時起時落,念頭時好時壞,思維時而想爭鬥時而想平和。什麼玩意兒都有,就落人道裡了。

明知已經飽了卻食慾的控制下強行進食,被一種身心模式裹脅著狂奔而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好現還硬撐的下去,所以這種身心模式雖然愚笨,倒也可以混下去。正是畜生道。
陷於破敗的存模式而無法脫出,一直痛苦中掙扎不休,苦苦煎熬。現落地獄道了。

現橫死異鄉,明明能活卻求活不得,又當餓鬼啦。

迷藥怎麼啦?有人用花言巧語當迷藥、有人用財富權勢當迷藥,不都是用各種工具激發女人的**嗎?你用迷藥直接激發女人的**,只不過換了個工具而已。再說感情、感情,幹著幹著就有情了嘛。不幹,哪裡來的情?


誰說會冤冤相報?我如果把父親、兒子、孫子全都殺了,還有有『冤冤相報』?就算兒子、孫子不死,想找我報仇,也要先找到我,然後還要有本事殺我。沒本事的話,就永遠不會冤冤相報

那憑什麼大家都努力?你說大家都努力,大家就全都努力?憑什麼所有人就一定克己奉公?宇宙對什麼時候下了命令——一定要克己奉公?


服從就是你們的天職,從今天起,你們的唯一的任務就是服從不得有任何怨言不准議論伙食、不准議論軍餉、不准議論上司、不准議論國家。記住,你們唯一的任務就是『服從』服從就是光榮的

難道『應該』生氣?誰對你說過:人家對你忘恩負義,你就必須、必然、一定要生氣?難道宇宙對你說過:人家對你忘恩負義,你就必須、必然、一定要生氣。否則就要天打五雷轟?宇宙要把你毀屍滅跡?

宇宙顯種種事項告訴我們:『爬上大樹』這件事,其本身,可以用爪爬模式應對,可以用蛇纏模式應對,可以用亦爪爬亦蛇纏應對,可以用非爪爬非蛇纏的飛鳥模式應對。而宇宙實未做任何限定是故知:被人忘恩負義這件事,其本身,可以用生氣應對,可以用不生氣應對,可以用亦生氣亦不生氣應對,可以用非生氣非不生氣應對。宇宙實未做任何限定,而人受到本能及社會意識形態的奴役,妄想顛倒,誤以為:被人忘恩負義這件事,必須用生氣應對。又有人顛倒妄想,誤以為:被人忘恩負義這件事,必須用不生氣應對。

關鍵就是——『忘恩負義之事』與『生氣不生氣』之間,沒有那個『應該』但世俗人卻受到本能或社會意識形態的影響,總認為有一個『應該』——應該生氣、應該不生氣、有時應該生氣有時不應該生氣、不應該生氣也不應該不生氣。心神被這個『應該』奴役的死死的,這就是大的禍患吶猶如一大森林,宇宙沒有規定『應該長的像大象才能適應」宇宙也沒有規定『應該長得像兔子才能適應」宇宙照樣也沒有規定『不應該長的像大象才能適應」同樣沒有規定『不應該長得像兔子才能適應』。大象這個模式、兔子這個模式去配森林,有優有劣,各有長短處。但無論優劣長短,大象、兔子與森林之間都沒有任何『應該』而凡俗者卻本能的、潛意識的被那個『應該』傾向給鎖死了,故而身心模式一來,就按照既定的步驟生氣、反感、欲報復、報復有快感等等,不能變化唯道者如真龍,或大或微、或象或兔,或非像非兔,種種變化全無有障礙,就是因為他們知道真實事物、身心運作模式,這二者之間從來沒有絕對的必然關係。


真占卜,乃是元神用事,非識神用事。因此知貪圖對占卜無用,故消去貪圖;知畏懼對占卜無用,故消去畏懼;知患得對占卜無用,故消去患得;知患失對占卜無用,故消去患失。知肯定對占卜無用,故消去肯定;知疑慮對占卜無用,故消去疑慮;乃至知所問問題中有種種概念、種種相,種種相中暗藏種種身心運作模式,種種身心運作模式對占卜無用,故消去種種模式、消去種種相、消去種種概念、消去種種所問問題。乃至消去之心亦復放下,然後擲卦。


妖怪跟人一樣有好有壞。世界上許多人害人比妖怪還凶,而有些妖怪則嚮往著自由自,與心上人一起的生活。事實上妖怪有的時候比人善良~~


人因為天生的本能或者過往的經歷,觀察事物時會有自己特定的方式——會刪去一些信息、或是增加一些信息,或是扭曲一些信息。而人自己卻很難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人總是被自己的觀察模式所奴役;人因為天生的本能或者過往的經歷,對所觀察的事物進行反應時總會有一套固定的模式,而人又有一種慣性本能,會按照這些固定的反應模式去作出反應。比如面對同一件事兒,有人愛、有人不愛;有人憎、有人不憎;有人畏懼之,有人貪圖之;有人以鎮定來應對,有人以暴躁來應對,等等等等。有時反應模式並不適合,但人卻總是依從於慣性的本能,本能的認定『就是應該這麼做』。這一『應該』起來,就完了。就被自己奴役了。我以前也是這樣,碰到事兒了,總覺得『就是應該這麼做』、『這是天經地義」諸如此類。總覺得自己的觀念是站得住腳的,自己的反應是很有道理的。但結果卻是越如此做反應,越是把局面攪得糟。直到有一天受到了啟發,才一步步跳出習慣和本能的奴役。


我老了,我有了一個的身體,就是現這個瘦弱的身體。自從有了這個身體,這些或那些東西忽然就沒有了吸引力,以前那些讓我高興的事兒,現卻覺得並不怎麼高興,以前覺得刺激的事兒,現卻覺得然無味,懶得去追逐。生活沒有樂子,我也懶得找樂子,因為一切都變得然無味、如此如此而已。這就是年輕與年老的差別啊當你們年老之後也會發現所謂高興的事兒,其實也沒啥值得高興的;所謂刺激的事兒也沒啥值得追逐的。所謂奮鬥也只是奮鬥而已,並沒有什麼值得快樂的。這都是身體使然哪,是身體驅使我們去追逐這樣或那樣的東西,去為這樣或那樣的東西而奮鬥。但,我已經有了這個的身體,已經不需要那些了然無趣的東西了。你們走吧。


「可是置身其中就真的覺得很有意義呀。難道不是嗎?」格林姆皺眉道:「但置身事外又覺得沒意義啊。那些螞蟻爬來爬去的、打來打去的、爭來爭去的,又有什麼意思呢?那些山陵巨人和叛匪天天爬來爬去,打來打去,不就是一群比較大的螞蟻嗎?就算打贏了也還是爬來爬去的過日子又有多大意思呢?」

「你覺得沒意思,可人家螞蟻覺得有意思嘛。你覺得螞蟻啃草沒意思,可人家螞蟻自己啃草就覺得有意思。就像你去啃肉片一樣有意思。這很好理解嘛。」

「這麼說我們置身事內用的是一種感受模式,因此覺得有意思;置身事外用的是另一種感受模式,因此覺得沒意思。螞蟻啃草,覺得有意思。但以啃草而快樂,真的有意思嗎?我們啃肉,覺得有意思,但以啃肉而快樂,真的有意思嗎?」


但是你想把適用於人類社會的行為強行加這個非人類社會的領域。你水裡用船前進,然後進了旱地還想用船前進。你覺得適合嗎?

    只留下成百成百的其他幼龜沙灘與湖畔的地獄中四分五裂、血肉橫飛。痛苦混合著泥沙、泥沙混合著殘破的身體和碎裂的染血龜殼,用這一幕來歡送那些成功者們興奮遠去。成功者們將把自己成功的模式遺留給下一代,將來依舊是百十幼龜下地獄、數只幼龜上天堂;這些上天堂的幼龜們將把自己成功的模式再次遺留給下一代,將來依舊是百十幼龜下地獄、數只幼龜上天堂;而上天堂者亦復遺留身心運作模式,亦復百十幼龜下地獄、數只幼龜上天堂~~~~祖先遺留下來的模式啊,你們只記錄成功者的經驗,卻從未記錄失敗者的結局。

深淵對一般神明有很強壓製作用,而且神明化身威力異常,通入這個世界時所受的局限就越強,甚至根本通不進來。一般要打開兩個世界之隔,就要從內外兩個方面遙相呼應。神明這世界之外尋找『縫隙』,而這世界也需要有強大的呼應力量,就像內外兩把鑰匙同時施展,才能打開一扇極其隱蔽的位面之門。而引導這兩把鑰匙的就是牧師的祈禱與強分離術。

何必顧惜此人身?此世未留容身處!一朝地覆天翻後,或有彼世存彼身!

比如用正義和邪惡去解讀世上一切事情,比如用強行用真善美給事物貼標籤。再比如設計一個靜態的美好設想,讓你就陷在男耕女織的設想中。忘了這種靜態的設想是不可能長存的。


會招點兒陽光就是太陽啦?不少奧術師也能招來陽光呀,難道他們也是太陽?!就像那些胡扯蛋的『創世神』,今天扯一堆創世神的偉岸,明天扯一堆神創世的過程。扯來扯去一大堆理由。唯獨就不談——你怎麼證明你的那個神就是創世的那個神?你怎麼證明創世神垃圾到你這種程度,居然創造一群違反你規則的人,然後還要你挑出選民去消滅人家?然後滅又滅不掉,反被人家滅?

    不是世界變了,而是有了應對千山萬水的新方法。於是,心中的『世界』就變了。

    世界,原本就是心中對萬物的認知;世界,就在心中。

    「關鍵是——能否認識到:我們感覺到的一切,首先就是腦子裡的『相』。其次我們用『相』去標示外界真實事物。看到的這樣,聽到的聲音或字句其實首先也是腦子裡的『相』。乃至聞到的味道也是如此。我確實聞到了種種滋味,但這些滋味與真實事物根本就是兩碼事。我確實觸摸到的軟硬糙滑等感覺,但這些感覺與真實事物的質地根本就是兩碼事。它們首先都是腦子裡的『相』,其次我們用這些『相』去標示外界真實事物。要在每時每刻觀察事物時都警醒到這一點,否則就像我剛才一樣,誤以為他們的表演可笑。其實他們的表演只是一系列的運動,談不上可笑不可笑。喲其實『運動』也是一個『相』,其實也不是『運動』,只能說是『變化』」

「你?你就和它一樣!杯子猶如真實事物;杯子壓動人偶的機械手臂,猶如真實事物刺激你誕生出基本的感受、基本的『相』,如:綠色、紅色,帽子、衣服、人、兩個等。機械手臂轉動就帶動裡面的制動叩擊零件,這個零件就像你的『真實感』,只要它一動,就引發內在的彈片儲能機關啟動,儲能機關就像你的『心位』,它給人偶其他部分的移動機構、發聲機構提供動力,就像識神相引發你的種種應對模式。於是有的人偶轉身直行,有些人偶直行後再轉身,有的則邊走邊發聲。一個杯子就引發不同人偶的不同反應。一個事物也引發不同人的不同反應。重點不在風動、不在幡動,而在心動,就在:真實事物——『我』二者中間那個身心運作模式,它就是一個機械人偶。也就是我經常講的識神。」

    「識神創造的一切:一切感受、一切行為傾向,都只是你與外界互動的工具。感受,如同接觸杯子的機械手臂,但卻不是杯子;行為傾向,只是機械移動輪子,杯子沒有要你轉動這輪子。就連你現在在這裡追尋『有什麼意義』,也只是一些零件在相互運動。而真實世界並未要你去『追尋什麼意義』,也沒有要你『不追尋什麼意義』。你只是像那個機械人偶,被自己內部固有的運作模式牽扯,自顧自的在那裡動而已。旁邊有人,你也在哪兒動;旁邊沒人,你還是在哪兒動。事實上,人與杯子都沒有規定你必須如何動。」

    「你作為一個初學者,我只希望你牢牢記住——無論你感受到什麼,那只是你內在的一堆機械零件,與外在真實事物沒有必然聯繫,必要時可放棄;無論你想要去做什麼,那也只是你內在的一些機械零件在動,與外在真實事物沒有必然聯繫,必要時


因為殺人或者破壞。是處理現實障礙的一種方法。我們的祖先,祖先的祖先,不是依靠『殺』解決了很多問題嗎?殺死獵物獲得肉食,殺死敵人獲得地盤,殺死對手獲得配偶。『殺戮欲、破壞欲』正是用來獲勝的利器。就像牙齒是吃飯的利器一樣。或許沒有『殺戮欲、破壞欲』我們的祖先就沒有辦法生存,也就沒有今天的我們。所以就有了這遺傳的本能,有什麼好奇怪的。

大人物在權力上是強勢,但在訊息上往往弱勢,因為人家向他們傳遞訊息時,會選擇、加工、改造。長期下去,大人物們往往不能正確的瞭解這個社會,甚至不能擺正自己在世間的真正位置。所以大人物啊,是權力上的強勢群體,訊息上的弱勢群體。

人之所以生出重重偏頗之想,乃至誘發出社會的偏斜與動盪、彭虧。乃是因為他們過於執著在『天人相對』的境況下,各個堅持著不當的思想和行為,忘了還有『天人相類』這一環。譬如人為了自己開荒種糧而破話山林、填埋水澤,將天地自然作為自己的相對對象,只顧著向其索取東西,卻忘了自己也是天地自然中的一個份子,最後山毀水枯,反而禍害了自己。又如人總是追求美食美酒,過度追求口味感受,過度索取、造作天地自然的東西,卻忘了自己也是小小的『天地自然』,只偏向口味感受,忘了身體內臟的承受能力,最後過飽過飲,導致自己的『天地自然』嚴重不均衡而崩潰;再比如很多人身處社會,卻不學習社會構成和運轉的基本要點,熱衷於別人灌輸給他們的偏狹見解,熱衷於被情緒化的事兒所引誘,熱衷於談論局部的小善小惡小恩小義所,卻看不到這些事兒背後的各種社會勢力交鋒。對真正的大善大惡視而不見。就像那些只盯著耕地,不去關注周圍山林河川的人,甚至會為了擴大眼前一點兒耕地而主動破壞山林河川。他們自以為得到了利益,其實卻常常被人鼓動著去幹損害自己利益的事情。時間一長就導致自己受損、社會受害,而他們卻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一輩子受人忽悠,不是被這個集團忽悠就是被那個集團忽悠。這都是不懂『天人相類』的結果。若是學習『天人相類』則能緩解、遏制這類現象。


割離了主.體與環境的互動,單純的談主.體,這就是典型的放空炮,沒多大意義。都是命,那怎麼它們享受的多?野外的享受的少?遠方的大湖大海中,每年弄出大量的魚蝦來餵養這些阿貓阿狗,可這些阿貓阿狗。對那些大湖大海有什麼貢獻?對自然的運行和發展又有多大貢獻?它們死絕了,會影響自然的運行?我看未必,說不定自然還能運行的更好。表面上野外的和圈養的是一樣,但它們產生的作用卻是完全不同的,這就是它們的『本質不同』怎麼能說『本質上是完全相同的』?


合法不合法都是統治集團說了算,毒販子控制了議員和基層勢力,成了統治集團,也可以把毒藥合法化嘛。不能合法化也能弄出個『人權至上、嚴禁死刑』嘛。到時候警察殺毒販有罪,毒販卻可以隨便殺警察,還可以殺市長、殺軍人,殺人滿門。全都可以逃脫死罪。法律從它降生的那一刻起就只是一個利益分割的工具而已,誰把它頂在頭上當聖理,誰就sb。

人思量神明,就像這蚯蚓將大象思量成肉團一樣,但卻很難:其實大象就是他所感知的『泥石木塊』。神明之實,近在眼前。神明之莫測,就在於人用受限的感官能力去強行思量,最後把神明思量成人模人樣或人模怪樣的情況,再添加上人的情感、倫理、思維,就像蚯蚓只能把大象當作肉團或木石塊,豈能知真正的大象之妙?它又豈能知,貌似品嚐的肉團木石塊,其實另有一番深意呢?

若是告訴你此處有神聖,只怕你們就想像成『超級肉塊』吧。又怎知真實神聖就在『泥石木塊』之間,就是由其特殊聯繫構造而成。對蚯蚓來說,大象的大腦思維,或許就跟樹葉朽爛、肉醬發霉的相似。它哪裡能瞭解,所謂的『樹葉朽爛、肉醬發霉』其實另有深層次的,其中細微關聯構成了一個能動的、持久的生機體。你現在看看這周圍的山河大地、草木微風、魚生鳥死、鳥生魚死、乃至眾人各個思維等,由能否體會出其中細微關聯構成了一個能動的、持久的生機體?


見到好葡萄——生出美好相——勾索出想吃欲——作出吃的行動。這就是你相對固定的模式了。你一吃就對世界做出了行動,而世界也遲早會反作用給你。你的命運就固定了一分。若學熟《通玄小論》,並進行怪物觀等初級訓練,知道好葡萄,並不必對應美好相,則就沒了後面的想吃欲和行動。就不會拿取葡萄,給世界的作用就不同。世界給你的反作用也就不同,命運就發生了變化。故而,修行者並非你修的好,就一定有誰誰誰在保佑你,而應當知道:最根本的還是自己為自己負責。

也就是說每個人的命運實際有無數種,做哪種選擇就會得到哪種命運,而人由於天生和後天的習慣所致,往往會有明顯的傾向性,會作出相對固定的選擇。那麼也就選定了那一條命運之路。而你的法子就是讓人沒有明顯傾向,可以在無數命運之路前作出靈活選擇,故而能改命。若能真正見相非相,那麼就在第一步,一步到位,命運得改了。

理論上只要第一步見相非相了,後面就簡單多了,但在常人的實際操作中,基本上做不到。因為常人的內心早已充滿種種背景相、背景行為模式。無時無刻的侯在那裡,稍有心念就落在他們之中,相已繽紛而生,陸續牽扯無數行為傾向。故而做不到。

豺狼虎豹並非總是相互吞噬,若是食物充足,他們也懶得管對方。只是因為食物不夠了,貪心得不到滿足,才會相互吞噬。就像你父親治下,那些亦民亦匪的『百姓』,就是因為最基本的貪心得不到滿足,所以永遠擠在一片小領地裡相互吞噬,沒有盡頭!

它們精力旺盛,你不折騰它們,它們就折騰它們自己,而且還要折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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